2012/2/8 15:36
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”在我这个吃货看来和“时光不能倒流”同属一个档次的恨事。
在杭州整整聊发少年狂两天后,带着一点点分手的郁郁和5年后再聚的承诺,大部队握握手分道扬镳。有好玩者7人(六男一女,正好是江南七怪的格局)意犹未尽,转战宁波。在宁波头尾呆了四天,顿顿腐败,最后严重吃堵了。
这次吃得很散,涉及的地区就有宁波,普陀山和奉化溪口,只好拒绝流水帐,专挑吃的说:
对虾
关于虾兵
对虾
对虾有巴掌长,香肠粗,丰满肥腴。可惜养眼不养谗,肉质有点烂,和小时侯吃过的美好印象完全不同。怯怯地把意见说出来,地主也摇头:“现在这些东西都是养殖的,人工催肥,中看不中吃。东海现在都捞不到什么好东西了,鱼船打鱼早就不在东海海域了。以前上不了台面的赖尿虾,乱七八糟的小螺反而大行其道,过几年真就不知道吃什么了。”
蝴蝶虾
这东西形状特别怪异:脑袋扁平狰狞,乌龟似的坚硬背壳罩着小小的身子,身子下一堆手脚,肉倒没多少,也不怎么好吃。让人觉得它象古怪的昆虫。这时我们的女侠说话了:“我一看到这东西就想起《黄飞鸿》里那些怪里怪气又凶狠无比的怪狮!”大家猛点头深以为然。
虾蛄
虾蛄又叫皮皮虾又叫濑尿虾。这次又让个别一见到海就手舞足蹈的同志无从下手。地主于是得意的展示他的筷功,一手扯着扁平少刺的尾部,一手执筷直取下三路,一边掀一边拉,虾蛄就象拉链一般上下分离。此举居然获得满堂采。于是几乎所有的家伙都开始对付虾蛄。
虾酱
虾酱看上去灰里透红,但红得很淡,和芋泥有点象。我开始没明白是什么,还以为是芋泥呢,抄勺就上。一边江苏的哥们提醒我:“这是虾酱,臭的。”我赶紧换成筷子,点了一眼眼,小心翼翼的用舌头舔了舔。恩,我说不上是什么味,反正喉咙顿时觉得痒痒的。跟着上了一盘煮芋子。看着有人把剥了皮的芋子狠狠的蘸虾酱,吃得很陶醉的样子。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接再厉了。平时俺连虾油都接受不了,虾酱!
普陀山的小虾
在宁波三天里吃到的最美味的虾是在普陀山小店吃的。红色的小虾大小不一,肚里带着满满的虾蛋。一看就是野生的。俺怎么就改不了这喜欢吃野味的坏毛病。做法是和笋片一起红烧。不知是我们在岛上瞎逛一天走累了,还是真的好吃。反正平时一大盆饭总吃不完,那天消灭了两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