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裱花之后,凑巧某人带回一小块别人做的裱花蛋糕,花纹已被切得七零八落无从想见,切开的蛋糕孔洞不均,也没咱的蛋香浓郁。这样也能交口称赞,等咱裱花上道了,一定比这更赞。一时间士气大增,闲时把电子书找出来翻了翻,顿时醍醐灌顶豁然开朗,开始设想第二次裱花。
对于第二次裱花,原本没有太多想法,只想着要用扁齿花嘴编个花篮。而如何去实施还尚无概念。在翻阅电子书的时候,忽然有光闪过:一个花嘴能变化多少花式?不妨就在接下来的演练中作一番考察--一个蛋糕一嘴到底,只在必要的时候尽可能地只辅以另一种花嘴。手里握着一套三能的六嘴套装,基本上处于闲置状态。初级演练就从它开始把握。
第二次裱花的主题不改,还是花篮;花嘴不改,还是扁齿。裱花由此正式开始。
凡事预则立,不预则不立。随着裱花的进行,开始觉得这话有点靠不住。除了花篮的侧面,以及花瓣与花叶,其余的一切都在操作中偏离了最初的设想。状况频出,当挤出硕大无比的花瓣时,心里知道再也没法按照原来的设想去进行,沮丧之余,停下来望着那两朵并没有想要那么粉的两朵大花呆了片刻,决定走永远是下下选的粉可爱公主路线。一边继续进行,一边重新调整图案。添加了没有在预想之中的细线勾边,折腾了半晌,终于完成。此时太阳下山,天色近晚。。。。。。”